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極簡主義者
上面那兩張照片都是我的房間,過去的我無法丟東西,囤積一大堆雜物。十年沒搬過家,就連生活型態也停滯不前。就在此時,我接觸到將生活物品減至最低限度的「極簡主義」。從此我擺脫垃圾屋,成為一位極簡主義者。東西減少後,我也蛻變成截然不同的自己。(照片提供:三采出版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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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那兩張照片都是我的房間,過去的我無法丟東西,囤積一大堆雜物。
十年沒搬過家,就連生活型態也停滯不前。
就在此時,我接觸到將生活物品減至最低限度的「極簡主義」。
從此我擺脫垃圾屋,成為一位極簡主義者。
東西減少後,我也蛻變成截然不同的自己。
我不放置物架,也不使用潤絲精,只用液體肥皂清洗全身。洗完澡後用手巾擦乾全身,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便。(照片提供:三采出版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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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,就是幸福。
身邊物品愈少,人生愈幸福。
因為我們再也不需要物品填滿我們的人生。
若以最精簡的方式解說本書要傳達的理念,我想就是這兩句話。
我希望藉由本書,讓各位了解減物生活的美妙之處。
現今社會建立的「幸福範本」無一不告訴我們,未來充滿未知,我們要趁現在盡情擁有,才能獲得幸福。這與本書想要宣揚的理念截然不同。
只要有錢就能買想要的東西,遇到任何困難也能用錢解決,於是乎,逐漸以別人擁有的金錢來判斷一個人的價值。「只要有錢,什麼都買得到。沒錯,就連人心也像物品一樣,只要有錢就能收買。既然能收買人心,買到幸福又有什麼難的?正因如此,更要努力賺錢。我才不要吃苦,我要讓更多人買我的書,才能大賺一筆!」
容我稍微自我介紹一下。我是一位單身的35歲男性,從沒結過婚,在出版社擔任編輯。之前在東京都目黑區的中目黑住了10年(住在那裡的原因很簡單,我希望有人問我住哪裡時,我能回答中目黑),最近搬到品川區的不動前一帶居住。房租是一個月6萬7千日圓(比之前便宜2萬日圓),這次搬家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。
從來沒結過婚,這把年紀卻還口袋空空。可能有些人會認為我真是個沒用的男人。若是以前那個死愛面子的我,我一定會覺得很丟臉,不敢跟別人分享我的近況,但我現在完全不在意。原因很簡單,因為我現在很幸福。
我一直很想從事可以傳達價值觀的工作,而不是為了金錢或物質出賣勞力,因此十年前剛進社會時,我只想做與出版有關的工作。可惜在工作過程中,我逐漸迷失了初衷。不瞞各位,出版業界可說是夕陽產業,為了活下來,必須想盡辦法推出暢銷書。要是沒有暢銷書,就無法維持出版事業,更遑論要出可以流傳萬世的書籍了。我每天都在面臨嚴酷的現實考驗,於是便在這個過程中「長大成人」。當初以出版為志向的熱情早已消耗殆盡,讓我也不得不屈服在「到頭來還是『向錢看』」的普世價值下。
十年後我終於決定搬家。選擇一間「極其普通」的房間,只有一房一衛,大小為二十平方公尺。這個什麼都沒有的「房間」,正是單身極簡主義者的樣品屋。(照片提供:三采出版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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丟東西卻讓我重拾年少時的價值觀。
長期以來,日本社會並不是由自民黨執政,而是在其背後組成聯合政府的「金錢黨」、「物質黨」與「經濟黨」。這個聯合政府長年把持朝政,讓人遺忘其擁有的「政權」特質,進而成為維持社會運作的基本前提,不僅沒有人質疑,更沒有人察覺它們的存在。這個聯合政府長期霸占主席臺,我首先針對「物質黨」主席發難:「不好意思,可以讓我坐一下你的位子嗎?要是我表現得不好,就將位子還給你。」
於是我開始貫徹極簡生活,將自己擁有的物品數量減至最低,成為一位極簡主義者。實踐極簡生活之後,我發現最大的好處不在於家裡變整潔了、打掃起來更省事了這類顯而易見的改變,而是本質上更深層的收獲。我重新思考自己該如何生活,重新定義每個人都渴望的「幸福」。
這一路我丟掉許多東西。
讓我現在得以每天品味幸福,過著充實的生活。
不知道為什麼,自從開始丟東西後,我覺得自己比以前更幸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