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「睡不飽」,越難脫貧!時代雜誌評選百大影響力女性:想解救荷包,別再過勞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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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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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,薩徐瑞斯.古普塔(Sarvshreshth Gupta)在高盛的舊金山分公司擔任基層分析師,每週工作上百個小時,令他難以負荷,決定在三月遞出辭呈。但遞出辭呈後,他又回心轉意,繼續工作,這究竟是因為社群壓力或自身壓力,目前仍不清楚。一週後,古普塔於凌晨兩點四十分打電話給父親,說他已經整整兩天沒睡,必須完成一份簡報,還要準備早上的會議,當時辦公室裡只剩他一人。父親要求他趕快回家,古普塔說想再待一會兒。幾小時後,有人發現古普塔陳屍在家門外,他從居住的高樓一躍而下,結束了一生。

過度疲累致死在日文、中文、韓文裡都有專有名詞:「過勞死」,英文裡沒有這種說法,但這類傷害比比皆是。雖然這是睡眠不足的極端案例,但睡眠不足已是現代的流行病。

這也是工業化國家揮之不去的夢魘,簡言之,我們都睡不飽。這個問題遠比許多人所想的還要嚴重,風險更大。無論是白天或夜晚,我們的時間都受到前所未有的侵犯。隨著每日需要處理的事情日益增加,清醒時間的價值大幅飆升。富蘭克林主張「時間就是金錢!」已變成企業界的標語,但我們因此犧牲了睡眠。工業革命以來,大家彷彿把睡眠視為無聊的遠親,我們勉為其難登門造訪,而且盡可能縮短拜訪的行程。

睡眠不足是全球文明通病

最近的蓋洛普民調顯示,40%的美國成年人睡眠不足,每晚睡眠的時數不到醫生建議的七小時底線。波士頓兒童醫院的小兒睡眠障礙中心主任朱迪思.歐文斯醫生(Judith Owens)表示,「睡眠充足和獲得充分的營養、活動筋骨、繫安全帶一樣重要。」但多數人都嚴重低估了身體對睡眠的需求。

這種睡眠危機是全球性的。2011年,32%的英國受訪者表示,過去六個月期間,他們每天平均的睡眠不到七小時;到了2014年,這個比例更飆升至60%。2013年,三分之一以上的德國受訪者和三分之二的日本受訪者表示,他們非假日的睡眠不足。

穿戴式設備公司Jawbone從販售的UP手環追蹤器,收集數千人的睡眠資料,所以現在我們知道哪些城市的睡得最少。

東京市民每晚的平均睡眠僅五小時四十五分,
首爾是六小時又三分鐘,
杜拜是六小時十三分,
新加坡是六小時二十七分,
香港是六小時二十九分,
拉斯維加斯是六小時三十二分。

如果你的睡眠時數比拉斯維加斯的居民還少,你就有問題了。

當然睡眠不足有很大一部分是工作造成的,或者更廣義地說,是我們界定工作的方式造成的,也就是受到我們定義成功及輕重緩急的影響。堅信工作比任何事情還要重要,讓我們付出很大的代價。科技進步讓工作化為口袋及包包裡的手機,跟著愈來愈多人到處跑,導致睡眠不足的情況更加惡化。

我們的住家、臥室,甚至床上,充斥著不時發出訊號、振動、閃爍的裝置,我們透過令人上癮的按鍵,隨時和朋友、陌生人、全世界保持聯繫,緊追各種電視節目或電影動態。人類是社群動物,先天就習慣相互聯繫,即使並未實際連線上網,我們總是處在高度期待的狀態。到了睡眠時間,這種狀態很難讓人進入放鬆時該有的心境。我們不太注意如何入睡,如何幫自己充電,卻在家裡四處擺滿各種像小床一樣的充電裝置,幫科技裝置充電。

犧牲睡眠以求生存

如今大家普遍認為,永遠處於連線狀態是成功的前提,就像艾倫.德瑞克森(Alan Derickson)在《睏得要命》(Dangerously Sleepy)裡所寫的:「很多人把睡眠不足視為在全球競爭中生存下來的必要條件,這種觀念甚至比愛迪生那個時代還嚴重。他們覺得想在全年不休的社會裡成功,就不能讓自己或下面的人獲得必要休息。美國人現在對任何形式的休息都有強烈的不信任,這種意識形態的偏見比以前更嚴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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